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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汤寡水,坟头你给我识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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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翻译】Friends in High Places 身居高处的朋友

By GwiYeoWeo

今天是儿童节,祝小王子和登叔叔,节日快乐~~~

作者爬墙了,授权无望。。。

 

Summary:

 “爸比,我的朋友能在这过夜吗?”

 “嗯,”Regis摸了摸胡子。“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付得起房租。毕竟,一位王子的房间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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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桌上,’Regis记起来了——当他终于检查完Noctis,男孩看起来已经厌倦了被戳弄。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他几乎下定决心不去相信。他把手轻轻搭在Noctis肩上,看向那双无辜的眼睛,尽量让自己不那么严肃。‘他朋友的房租应该在那儿。’

好吧,淦。

 

Regis以为Noctis是在代表他的假想朋友说话——结果证明并不是那么假想。

 

Notes:

边际裂缝?

(译注:标题意指身居高位、能在需要的时候帮人一把的朋友。正文还有大量双关语,如有错译都是我的问题。就比如这句“borderline crack?”,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Work Text:

“爸比,我的朋友能在这过夜吗?”

Noctis从织物下面偷偷看向他,用臭名昭著的狗狗眼诉诸威胁。男孩的手指在玩弄毯子边,就像是小爪子而不是小手,下唇已经准备好轻轻颤动了。即使在那盏Carbuncle形状的夜灯的昏暗光芒下,Regis也能很容易地看到他宝贝儿子那双湿漉漉、晶莹剔透的蓝眼睛。

Cor真不该再教他儿子这些把戏了。杀伤力巨大。

“嗯,”Regis摸了摸胡子。“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付得起房租。毕竟,一位王子的房间可不便宜。”

Noctis悲伤的眼神立刻换成了珍珠般的明亮微笑,闪亮的眼睛不再以泪水相威胁,而是散发出真正的喜悦。他还蹦蹦跳跳地跑到床的另一头,头朝下把自己翻了个个儿,凝视着床底的黑暗,小身板挂在床沿。

 “爸爸说你可以留下来!”Noctis兴奋地对床底下的灰尘和面包屑低语。或是对某个毛绒玩具。他重新支起身子,躺回原位,在床中间扭来扭去,终于把自己安顿好了。

Regis应该禁止任何孩子变得如此可爱;这让他想要紧紧攥住自己的心脏、直到口吐白沫,而Insomnia真的不能放任他们的国王在这么不幸的境地死去。

但Noctis用一些矫揉造作的措辞点醒了他。“他说他接受您的条件,并将提供适当的报偿。”

Regis稍稍挑眉。Noctis是不是在他办公室外面偷偷转悠,或是他的家庭教师决定进行词汇速成课程?Regis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留意或担心。

不管怎么说,童言无忌嘛。但之后Noctis再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惊讶,只是在上床睡觉之前要求一个晚安吻。对于这一切Regis根本无法拒绝。

 

 

 

 “嘿,爸爸。”

 “什么事?”

 “我的朋友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付房租。对于住在我房间里。”

Regis正把最后一件Noctis的玩具放进箱子。他抬起头,看到他的男孩正在清理地板上的彩纸屑和蜡笔。Niflheim愈发肆无忌惮,战争需要国王的更多注意和精力;不过,恐怕在他和自家儿子吃完一顿简短的午餐之前战争还没那么快结束。所以现在,无论时间多么紧张,他都要把它们倾注在Noctis身上,即使这意味着他要玩一些假装的游戏,跟随孩子荒谬的想象力,还要给胡子涂上蜡笔。

这仍然可爱极了。特别是Noctis还记得他们和他的假想朋友做的小“交易”。

 “啊,让我想想……”Regis抬起头,盯着天花板,手指轻敲下巴,假装在深思,试图记起本周的日程安排。“我相信我的办公室在九点钟是开着门的。你的朋友愿意在那时候支付吗?”

他半心半意,对于Noctis能想象出什么形式的支付还是有点好奇的,如果有的话。可能是又一幅即将加入Regis珍贵收藏的涂鸦,可能是在厨子们七手八脚的帮助下烘焙的点心或饼干,或是在花园里发现的闪亮甲虫。希望没有毒。尽管Regis会怀着同等的感激接受。

 “嗯,好吧,我待会儿告诉他。”Noctis回答,仍然盯着自己的清理活儿。

啊,“待会儿”可能是等Regis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吧。简而言之,他想知道,这个朋友是什么样子或形状的——可能是Carbuncle形状的,因为他儿子喜欢Carbuncle。

 

 

 

 “Noctis!”

 “嗨,爸比!”Noctis转过身,立刻扔下了刚刚被他踢向一棵树的足球,跑向父亲。“你拿到房租了吗?”

Regis把Noctis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搜寻任何可能的伤害或磨损或血迹。他的男孩只是咯咯地笑着,认为这是父亲在和自己玩转圈圈游戏,但Regis内心正在惊恐万状地无声尖叫。

 “Ardyn说他把它放你桌上了。”Noctis说这话的语气很怪,简直算得上滑稽。

今天早上,Regis走进办公室,端着他那杯雷打不动的愉悦咖啡——装在亲爱的儿子制作的一只凹凸不平的瓷杯里——本来是要无忧无虑地计划一些文书工作,与Clarus就几项新法案的一些迂腐细节进行交谈。

而不是,比如说,走近他的办公桌,发现一个抛光的大浅口盘和钟形罩等在那里。刚看见它们的时候Regis还对着杯子笑了笑,这就是Noctis承诺的“租金”吗——当然,或者说是他的假想朋友。一个小蛋糕,或者是早餐,他想。

而不是一心想征服Lucis全境的,Niflheim的皇帝,Iedolas Aldercapt被斩下的头颅。

实际上,现在,是前皇帝了。

(他后来才意识到,这个脑袋竟然没有沾血。)

但现在,他需要确认儿子的安全。先姑且认为,没有惊慌失措的尖叫,没有血迹,没有紧急电话,也没有急着向他汇报情况的信使。甚至Clarus或Cor——在发生任何不对劲的时候,他俩的报告往往是最早也是最首位的——也没有离开王之盾和元帅的例行职责。当然,一旦Clarus发现Regis到底去了哪里,自然会赶到他的国王身边。并且Cor会紧随其后,拉住他、更新王都警卫队的新兵测试通过名单。

据他们所知,Regis这时候应该在他的办公室、喝完一杯咖啡,但!真怪,他办公桌上竟然有一个Lucis的敌人的被切得干净利落的脑袋!

 ‘在我桌上,’Regis记起来了——当他终于检查完了Noctis,男孩看起来已经厌倦了被戳弄。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他几乎下定决心不去相信。他把手轻轻搭在Noctis肩上,看向那双无辜的眼睛,尽量让自己不那么严肃。‘他朋友的房租应该在那儿。’

好吧,淦。

 “Noctis,”Regis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窒息,“你说你的……朋友?留下了他的,房租?在我桌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Noctis只是摇摇头。“不,Ardyn只是说它应该对外面的战争有帮助。他不肯告诉我。”

至少这还是挺让人宽慰的。尽管知道他的儿子总有一天会继承王位并承受世界的重担,他还是想保护儿子不受这一切的伤害,直到自己再也不能为止;像Noctis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没有民事行为能力呢,更不用说,处理“尸体的脑袋”。

Regis叹了口气,垂下手,终于放开Noctis,捏了捏鼻梁。有101个问题正盘旋在他脑海,每个问题都在加剧头骨的阵痛。

“Ardyn!”

Regis抬起头,四处张望——Noctis冲向一簇尤其阴暗的树木,在那里出现了一位高个男人。他的男孩用胳膊搂住陌生人的腰,就像一条(可爱到爆炸)的水蛭一样紧紧吸住他,而男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Regis差点把他当成某个流浪汉、差点把他华丽的衣物当成破布。他的装束……换句话说吧,别具一格。尽管如此,无论这是不是某种古怪的时尚,Regis始终保持着警惕,魔力在皮肤下期待地涌动,随时准备在感到任何威胁的时候发动进攻。

 “向您问安呀,陛下。”这家伙——Ardyn,据Noctis所说——摘下花里胡哨的帽子,深鞠一躬,但假笑中缺少他装出来的真诚与尊敬。“我所支付的足够这个月的租金吗?”

Regis的问题多到他甚至不知道从哪开始提。

所以很自然地,他首先说出的根本不是疑问句,尽管他的语气几乎可以让人误以为这是疑问句。“你不是假想的。”

Ardyn,露出了大大的(和吃了屎一样的)笑容。“我非常真实,陛下。”

 

 

 

Noctis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被送出去了,这多亏了Ardyn的收买。

 “好啦,你这个小淘气,快回你的房间去吧。我在你床上留下了一件闪闪发亮的小礼物。”不需要被告知两次,Noctis立刻冲出去,差点撞上一个男仆。

这为Regis和Ardyn赢得了坐在办公室的一个小时,藏着毫无生气的脑袋的银盘子把他俩分开。一个引人入胜的时刻:90%的时间,Ardyn挥舞着双手,用奇怪的语言谈论自己是谁,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将要做什么;剩下10%的时间,Regis在怀疑自己目前为止的一切认知,包括他父亲和他父亲的父亲告诉他的,以及那个Ardyn所说的天方夜谭。

顺便说一句,Ardyn,就是Ardyn Lucis Caelum。这只会让Regis陷入另一个荒谬的循环。

这位伟大的祖宗——星之病、Adagium、堕星、诸如此类——把胳膊伸过书桌,端起Regis冰凉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扭出一个鬼脸。“对于一位国王,人们会认为他喜欢更好的豆子。”

 “人们会认为国王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分享咖啡。”

 “啊,好感动哦。”

 “你不能真心希望我的信任能这么容易得到。”

 “我没有。”Ardyn耸耸肩——他端得太粗心大意,杯子里的冷咖啡几乎要溅出来。“除了我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能阻止你把我关回Angelgard。或者说,你想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某种计划——我是不是在试图用我的方式来博得你的好感,以赢得你的信任,但最终却把它踩在脚下,并让永恒的黑暗降临这颗美好的星星。我真希望你不要把我塞回那个满是灰尘的旧地窖。”

Regis只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嘴唇僵直成一道不快的线条。尽管Ardyn性格糟糕、幽默也不合时宜,但直觉告诉他,Ardyn至少说了一些真话,这位充满黑暗和瘟疫的危险化身可能会被证明是一名非常宝贵的盟友。Regis不愿承认,但……他确实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编一些故事来掩饰Ardyn是谁,以及为什么一个衣着奇怪的家伙突然在城堡里悠闲地闲逛,而粘在他的脚后跟的Noctis为什么合情合理。

额,这是奇怪的一幕:Noctis像一只好奇的小狗一样紧紧抓住他命中注定的敌人。

但Ardyn继续喋喋不休,把Regis珍贵的杯子放回桌上,这样就可以空出双手做那些戏剧性的动作,在空中挥舞、摆出夸张的姿势。“你懂的,我是个顽固的人。非常顽固。当一位神明命令我遵从他的意愿,让我成为这个世界的反派,最后却又让我死去的时候,好吧——我必须说一声,这种事情听起来根本不像什么美好时光。这就是我,就像年轻人喜欢的说法,男儿当自强。”(sticking it to the man)

Regis瞥了一眼盘子,和遮住了Aldercapt灰白面孔的钟形罩,然后干巴巴地反驳了一句。“或者是男脖当自强。”(sticking it to the man’ neck)

 “哦豁!所以你还是有点幽默感的。Somnus死气沉沉,很高兴在他的后代中能看到这样的品质。”Ardyn高兴地拍拍手,然后伸出手,越过桌子和盘子上方。“我想我们会愉快相处的,亲爱的侄子。”

嗯。是的。Ardyn绝对不该在这种场合叫他侄子,或者最好别在刚讲完一个关于先祖背叛的丑闻之后。

Regis警惕地注视着他,仿佛那只手会像毒蛇一样突然袭击。“你得发誓,你绝对不伤害我的儿子、和我的国家。你要等待Noctis直到最后时光,当他两鬓斑白,双眼疲倦,在这世上呼吸最后一次。”

 “噢,我一定要把每件事都写下来给你吗?我该用鲜血签上我的大名吗?我相信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古老魔法用来发誓,如果你坚持。”Ardyn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是的,陛下,我发誓。此外,虽然我在期待我的休息日,但还有很多事要做!被关在监狱里这么多个世纪,然后被困在一个永恒的冬天,会偷走一个人大部分的生活乐趣。我真的很想参观Lucis那家据说很著名的陆行鸟农场。我自己曾经养过一只鸟,罕见的黑美人;可惜啊,Niflheim没有这样的羽毛动物。”

Regis伸出手,尽管有点不情愿,还是决定握手表示同意了;但他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敲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重。

Noctis冲进门来,身上闪着淡蓝色光芒,散发着魔力的气息;他一定是一路变移到了Regis的办公室,并为了节省体力在每次发射之间保持跑动。

他作为父亲的一面想要自豪一下,自己的儿子是多么迅速地掌握了他们的家族把戏,但他作为父亲的另一面被Noctis手中那件非常大,非常尖锐的物体冻住了。它几乎和男孩一样高。

Regis花了一秒钟才意识到Noctis手里不是什么普通的剑。

这是夜叉王之剑。妈的,是夜叉王。

 “爸爸!爸爸,快看Ardyn给我的剑!”Noctis试图拖着这玩意到处走,差点就摔倒了,只是勉勉强强没把自己的小腿切掉。

谁的剑?什么Ardyn?

 “现在一共有多少了?”Ardyn问道,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Noctis集中注意力、小脸绷得紧紧的——Ardyn的微笑有点戏谑,有点溺爱——一种朦胧的微光从他手中扩散,覆盖了一整柄剑。

然后噗的一声,剑刃消失在白色和蓝色的火花中。

 “呃……我有一把弓,一面盾和一根棍子。”Noctis掰着手指,每列出一件武器就竖起一根。

 “是权杖,小Noctis。”

“行吧。”

 “站那儿别动。”Regis从椅子上站起,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来到Ardyn那边。这并不算什么,但至少他的一些焦虑随着剑的消失而消失了——他的儿子砍掉一根手指或一只手的威胁不再是一个直接的威胁。但他停下来看了看Noctis,叹了口气,摇摇头。“不,Noctis,不是说你。不是字面意思。你可以动了。”

Noctis解冻了——当Regis下令“别动”,他立刻站住,双臂还举在空中——小手也落回身侧。他看起来已经准备好兴奋地蹦跳;毫无疑问,他已经准备好掏出刚刚得到的剑,开始挥舞了。或许他会用它追逐Gladiolus,如果他过去一星期诸如“Gladio总是找我茬!”“总有一天我要揍他一顿!”的满腹牢骚和这有一丁点关系。

 “噢,六神啊,”Regis心想,“我该怎么解释这个呢。”

但在想出掩盖真相的故事之前,Regis有一些非常精彩的词汇要和Ardyn分享,而这些词汇都不是为小孩子的小耳朵准备的。于是他拿起自己那只被遗忘的旧咖啡杯,递到Noctis手上,交给他一份足够简单的差事,同时腾出时间和Ardyn好好讲讲道理。“我亲爱的Noctis,能给你父亲一杯新的热咖啡吗?”

 “噢!给我也来一杯吧,小坏蛋。”Ardyn插了一句,尽管他之前才抱怨过咖啡的问题。

Noctis摇摇晃晃地走开了,友好地关上了身后的门,然后把自己向厨房弹射。Regis听到了泄露家族魔法秘密的脚步声和噼啪交错的交响曲。

Regis希望厨子们能帮个忙,用一些新鲜出炉的饼干来转移他儿子的注意,因为在等咖啡煮好的时候,他会打开那本装满尖嘴薄舌的字典,把Ardyn泡进沸腾的字里行间。

 

 

 

把儿子塞进被窝的时候,Noctis问他是否可以让Ardyn继续呆在自己的房间。他突然想起来。

 “请告诉我,实际上,你并没有一直住在我儿子床底。”Regis问道,尽管他几乎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哦,天哪,当然没有!”Ardyn看起来被吓呆了,他把手按在胸前,好像被冒犯了。

Regis想要相信他,因为一个中年男人躲在他儿子床底的想法确实让人不太舒服。

所以当然,Ardyn再次张嘴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毁了。“不是一直。虽然你的仆人可以稍微收拾一下他的房间,底下灰有点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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