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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翻译】What an honor, what an injustice Chapter 1

What an honor, what an injustice

何等荣耀,何等不公

By InNovaFertAnimus


无授权,无校对,后续拿到授权可能会在红白补档

本文不是RN,是R&N


Summary:

蜷缩在皇座旁的不是别人,正是Lucis的王储,Noctis Lucis Caelum。男孩脖子上挂着一个粗糙的金属项圈,被一条沉重的链子固定在皇座上。他现在的境地跟Ravus一样,满脸脏兮兮,衣服也破破烂烂。他回头看向Ravus,大大的眼睛泪光闪闪。他的双腿无用地摊在一边,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  

加入Niflheim军队是Ravus不得不做出的第一个不可能的选择。不是最后一个。

 

Chapter 1

Chapter Text

黑暗令人窒息。在最初的恐慌消失之后,甚至愤怒和悲伤也消失之后,留给他的只有黑暗和压力。比起其他选择,他觉得这样更好。在不该有烟的地方闻到烟味,听到伤者和垂死者的尖叫,目光所及尽是火焰,看见他的母亲——他更喜欢这片黑暗,尽管它看似无穷无尽。

Ravus不知道自己被锁在这个一伸手就能勉强碰到两头的房间多久了。当他第一次在黑暗中醒来,角落的桶里装满了淡水。现在桶已经空了有一段时间。不可能超过几天,否则他早就死了。他知道自己在飞艇上待了一段时间——他被带着走过繁忙的走廊,但他不知道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墙壁和门都很结实,外面什么也进不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毫无征兆。

他转身的速度不够快,没能在开门的时候躲过晃瞎眼睛的灯光。他举起双臂挡住眼睛,以免遭受猛烈的冲击。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他的耳朵被靴子撞击石头的声音震得嗡嗡作响。

他被抓住了,手臂被从脸上拉开,被手铐栓住,然后被拽起来。他用力抿住双唇,咽下所有声音:光线刺入他的眼睛,甚至透过了闭着的眼皮;手铐深深陷入他被扭曲的手腕。他们把他拖出来,一个抓住他的手铐,另一个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保持清醒。他仍然看不见东西,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在没有食物的狭小空间里颤抖不已。他们的控制残忍无情。他左边那家伙轻笑了一声。

他们停顿片刻。这让Ravus有时间喘口气,站稳脚跟。他听到沉重的门扉在面前被打开。房间里传来一阵低语。

被拖进去的时候Ravus试图睁开眼睛。眼前的飞影让他看不太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够了。Gralea的正殿。Aldercapt皇帝坐在皇座之上,几个人站在他周围。在眼睛适应亮度之前他就知道其中一个是Glauca将军了。Ravus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那件盔甲,无论他是不是半瞎。白热的愤怒冲击着他,令他恢复了一些失去的力量。他猛拉锁链,使得守卫松开了对他的抓握,并向另一边挥舞。幸运的一击,当他感觉到铁链打中另一个警卫的脸。那他就摆脱守卫了。这只能持续几秒,而且他知道即使自己想逃跑也不会起作用。于是他挺直身子,暗自祈祷自己已经达到了第二个生长峰。他瞪着皇帝,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不一会儿守卫就跟来了。他的后腿被用力一踢,他被迫跪下了。一只手摁在他脖子后面,把他往下压,直到前额撞到石头地板上。疼痛穿透他的头骨。固定住他的人几乎没注意。

有人低低地嗤笑一声,然后走了过来。Ravus试图转过头,但守卫们只是更用力地压住他。从眼角他可以辨认出一双奇怪的皮靴,一件边缘刺绣的斗篷,还有一条看起来像是磨破的围巾尾巴的东西。

 “噢,看来我们手上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那人的声音里带着沉重的笑意。“拜托,绅士们,这可不是对待王室的方式。让他起来,好吗?”男人说话的方式让人感觉他在开玩笑,但警卫们还是照做了,不管怎样还是松开了他们的手。

Ravus的脑袋天旋地转,他用膝盖撑住自己。尽管如此,他还是抬头看向了这个人。他穿着一套古怪的服装,过时且考究。帽子下面塞着一从紫发。

男人做了个鬼脸,但他的表情与其说是严肃,不如说是嘲弄。“洗个澡也不错吧,不是吗,我的孩子?”

在这一切之后Ravus还是觉得尴尬,尽管他的衣服和处境并不是他的错。

男人把帽子拉到胸前,向他行了个低低的礼。“让我自我介绍一下:Ardyn Izunia,Niflheim的宰相。”

一阵微弱的嘲弄笑声在王座厅回荡,Izunia停了一会儿,好像在等待Ravus让他起身。

另一个声音打断了它。

 “别再胡闹了,宰相阁下。”

房间立刻陷入寂静。

 “当然,皇帝陛下。”Izunia边说边站起身,但在回到皇座旁边的位置之前,他对Ravus眨眨眼睛。

Ravus不知道宰相的目的除了进一步羞辱他之外还有什么,但他至少给了Ravus适应的时间。

大厅被装饰成Niflheim的颜色:红、金和白的海洋。边上有很多人。Ravus猜测,其中一些人显然是士兵,一些则是各个部门的高官。一阵锁链的响声使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王座。

他微微睁大眼睛。

蜷缩在皇座旁的不是别人,正是Lucis的王储,Noctis Lucis Caelum。男孩脖子上挂着一个粗糙的金属项圈,被一条沉重的链子固定在皇座上。他现在的境地跟Ravus一样,满脸脏兮兮,衣服也破破烂烂。他回头看向Ravus,大大的眼睛泪光闪闪。他的双腿无用地摊在一边,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  

Ravus不明白。Lucis国王抱着他逃走了,扔下了Ravus、Ravus的母亲、Lunafreya和其他人,去救他的宝贝儿子。那个男孩,就是当初Tenebrae被袭击的原因。

他终究没能逃走,这带来了一种病态的满足,很快就被更多的愤怒所取代,因为这一切都是无用功。Lucis所谓的魔力,他们甚至不能阻止Niflheim带走下一任国王。这些年他们在为什么而战?

皇帝猛拽皇座上的铁链。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弱喘息。

Ravus把目光从戴着镣铐的男孩身上移开,转向皇帝。 

 “Ravus Nox Fleuret,Tenebrae的王子,你的国家被征服了,你的妹妹Lunafreya小姐是我们的人质。”Aldercapt皇帝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有些无聊。

 “我的妹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火中的烟雾和太久没有开口而变得嘶哑。他清清嗓子,但收效甚微。“她在哪儿?”Ravus本以为他的国家会落入Niflheim的手中,入侵使他们措手不及,但在他母亲——在入侵之后,他失去了她的踪迹。他最后看见她的时候,她和Regis国王,还有Noctis王子在一起,但肯定出了什么事。他在黑暗的房间里第一次醒来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恐慌又一次卷土重来。

如果他的脸上出现了恐慌,那么皇帝根本不在乎。“安全的地方。作为下一任神巫,你妹妹对我们很重要。”

不像你。虽然皇帝沉默了,但Ravus听得很清楚。不过,Ravus还是如释重负,即使只是暂时。

皇帝斜靠在一边,枕着拳头。“我一直在和议会讨论该拿你怎么办。考虑到你独特的出身,帝国研究大臣已经表明他有兴趣把你作为样本收集起来。”他向站在皇座旁边的另一位金发老人做了个含糊的手势。也许他只是看起来很老。他的发际线几近消失,一个银色圆环装饰着他的头顶。最显而易见的是他的目光,聚焦在Ravus身上,充斥着强烈的好奇与饥渴。Ravus迅速转回皇帝身边。“神巫的血统应该是强大的,即使没有神明的赠礼。”

Ravus尽量不让任何反应流露出来,但感觉到那位科学家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有很多关于他的流言,他是历史上唯一一个神巫长子,无法继承这份天赋。他从未想过这会让他成为帝国的小白鼠。

 “我通常倾向于迁就Besithia勋爵,他的发明很好地服务了帝国。”皇帝继续说道,显然不被人体实验的概念动摇。Ravus并不惊讶。“然而,如果王室中再死一个人,而且发生在战斗之外,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导致我们无法控制Tenebrae。”

这是一种冷酷的安慰,但Ravus不会蠢到认为自己能够毫发无损地脱身,尤其是当Lucis的王储像动物一样被锁在Niflheim的皇座边的时候。Ravus几乎不敢把目光从皇帝身上移开,但他又被男孩吸引。男孩并没有真的打扰到他。他们来访的时候一直是他妹妹在负责。尽管如此,他对那架轮椅还是记忆犹新。他记起来,一些脊柱损伤,以及左腿。如果那糟糕到让他们大老远跑到Tenebrae拜访神巫,Noctis王子可能再也走不动路了,如果这就是为何皇帝选择留下他。

Ravus希望他们从未离开Insomnia。

这样是徒劳的,他一边告诉自己,一边把注意力转回皇帝,等待自己的命运。

不感兴趣离开了Aldercapt,一种超然的好奇随之而来。皇帝开口了:“我们的宰相提出了另一个被我慷慨应允的建议,如果你同意的话。”

皇帝举止的改变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瞥了一眼宰相——宰相脸上自信的假笑刺激了他。

 “你可以留在这里,作为人质,代表帝国的优越。”Aldercapt顿了一下,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敲打系着锁链的扶手,“也可以加入我们的行列和军队。”

有那么一瞬,Ravus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大脑拒绝处理这些话,拒绝考虑这确实是向他提出的可能选择。Ravus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尽管手铐还未解开,他的拳头毫无用处。他们对他,对他的人民,对他的家人做过那些事之后,怎么还敢提出这样的建议。

宰相抢在Ravus之前开口了。

 “啊——殿下,不要不加思考地做出任何草率的决定。”Izunia轻敲太阳穴,就像在和一个小孩说话。“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被擢升。如果可以享受职位的相对自由和特权,你为什么宁愿让自己和才能被白白浪费呢?”男人微笑着,但他的目光仍然在算计。“不要再让Lunafreya小姐心痛了,好吗?”

他妹妹的名字像一记重拳打在他肚子上。这足以让他暂缓愤怒的情绪,让他好好思考。

虽然宰相令他气血上涌,但他说的在理。Ravus确信宰相还在某种程度上嘲笑他,但也许他能做到。他接受了多年的领导和战斗训练。他知道他比他看起来的要强,比他这个年纪的平均水平要强。也许他可以在军队晋升,至少会有一定的影响力,让Lunafreya远离伤害。

Ravus瞥了一眼被锁住的、毫无用处的Noctis,他不过是皇帝用来炫耀的一件展品。如果Ravus也变成那样,他就会成为又一件Niflheim向他妹妹施压的工具。现在,他们孤军奋战。他们一直都是孤军奋战,和Lucis的所谓联盟只是在对方真正需要的时候说说而已。没人会帮他们,没人会保护他们。

Ravus只能自己动手了。

 “你觉得怎样?”Izunia问道。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Ravus把目光从Noctis身上移开。那孩子紧紧抓住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绝望。他把目光投向Glauca——隐藏在头盔后面的他力大无比,面无表情。 

宰相是对的。Izunia在向皇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就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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